【禁婆邪】为什么恐怖片里没有gay
搞一些很骚的小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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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很长的走廊,吴邪站在尽头,左手黑驴蹄子,右手是大白狗腿。
他踹了一脚耳室的门,除了落下的石子并没有什么变化,他依旧无法开启这道门,在走廊另一端的那个东西也依然在看着他。
严格来说,吴邪并不知道这个东西有没有眼睛。他微微仰着头看强光手电的最边缘,那个东西倒挂在天花板,四肢均扒在墙面。这里已经被水流冲刷的坑坑洼洼,这东西的指甲嵌在那些缝隙里,长而扭曲盘杂的发丝纠结成一缕缕,这一缕缕又缠成团,像窗帘一样下垂,把整个通道堵的严严实实的。
禁婆。
吴邪手上出了汗,他把黑驴蹄子换到右手,低头把左手在身上蹭了蹭,再抬头,一根发丝落在他的睫毛上,有些痒痒。
一股尿意只差最后一根稻草,吴邪往后跳,撞在石壁,肩胛骨闷疼,后脑勺有液体流下的感觉,是汗或者血。
就像个倒挂的贞子,从层层叠叠的,一根一根有生命般铺展开的头发里,吴邪看到了那张苍白,皮肤瘦削纤薄,仿佛戳一下就会破开冒出尸水的脸。那颗混浊的眼球暴凸出来,转动了一次。
此时,吴邪跟这张脸大概有两个拳头的距离。发丝滑腻,缠上他的胳膊,小腿,后颈,抚上他的脸,蛸类的触手般将他围拢在一张网里,连光照都被牢牢锁住。
也许是生命的最后一刻,吴邪抬起手电。过度的紧张已经对逻辑产生了攻击,他应该动刀,而不是说出一句:“兄弟,长的不错啊。”
话音刚落,吴邪感觉到后颈处的发丝停顿了。
半分钟没有动静,吴邪拨开一些发丝,看见这禁婆牢牢盯着他。
怎么,等着我再说两句?
吴邪试着往前推,手指间全是头发,禁婆没有动,反而是他什么也没有摸到,却丝毫无法前进。他退回石壁,用手电光对着那只眼睛。
这是个喜欢夸赞的禁婆?
除了夸他帅,还有什么。夸他头发长感觉怪怪的。
他以前在酒吧是怎么勾搭的来着。夸人有时候不需要言语,身体语言同样能够表示认同。
想到这里,吴邪深吸一口气,对着禁婆眨了下眼睛。
这可不是日常生活中本能的眨眼,是一种独属于社会人士,久经情场后的wink,它讲究对肌肉的控制,对角度的挑选,还有灯光的氛围营造,是春熙路的集大成者的穿肠毒,是新宿二丁目王者的刮骨刀。
不过十秒,吴邪先是感觉到脖颈上的头发缩紧,又忽然散开。眼前织成的头发笼子逐渐在走廊上墙一样聚集,只是离开了他的身体。不多时,这堵墙欻一下钻进了墙中,从多如星斗的石壁缝隙里消失了。
原地沉默了一会儿,吴邪挠头,准备打敲敲话,转身一看,耳室的门也开了。
后来吴邪把这个事讲给胖子听,胖子锁紧眉头,分析:“这禁婆应该是害羞了。”
“你别这样,我半夜会做噩梦的 ”
“咱家小哥不也是这么被你拿下的。”胖子眉头舒展。
好像,也有点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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