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张家男团/邪】公用炉鼎
修仙,双性
一发完
张家男团:张启山,大张哥,张海楼,张海客
预警:ntr,束缚,多人
张启山是张起灵养父兼叔叔,张海客是张起灵堂弟(不是张启山儿子),张海盐是张起灵他们下一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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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张启山说要三个月,三个月后诛魔降伏,回来会带我去省亲。三个月后闷油瓶御剑而来,告诉我,大概又是百年。
他指的是上一次退魔伏诛战,自修仙界创立以来的第一次人魔大仗,打了一百年。这次本该只是一场小范围的镇压,对面却出了一个上清的堕魔子弟,强破大梁的护城大阵,血流漂橹,民不聊生。
我问他那怎么办,你们岂不是也要去。
“要去。这次只允许元婴期及以上弟子前去。”
“可上次大战过后,除了那些化神往上的老人,你们这一代没有人在元婴啊。”我掰着指头给他看。本来修仙就不易,这一辈最高不过两百岁,根本不可能到这个境界。
其实到了这里,我反而松了一口气。他们不能去,也正好保命。修魔没有那套伦理道德,除了基础不牢,比修仙快的多,低阶修仙者只能靠堆命杀魔。上一次大战到最后连练气期的修士也得上,最后落得一个惨胜。
“长老要求我们在一年内突破元婴,不惜代价。”
“什么代价?”我心里一咯噔,以为要走歧路。
这时闷油瓶不说话了,只看着我。
我明白了。
我说:“张启山是不是死了。”
“他受了重伤,长老们把他放进了冰棺,要睡五十年修养。现在我是代理族长,也负责你的去处。”
“行吧,这一辈都要用吗?”
他点头。
我苦笑:“你们可悠着点。”
2
闷油瓶离开后,我给张海客千里传音,要他带我去见我三叔。他从小自在天回来后被调去负责大狱的统辖,之前在我面前甩着钥匙,勾引说只要我(),就让我去见见我三叔。
他真以为有了这钥匙就掌握了我的命门,那时还有张启山,我吹了个枕边风,让张海客闭关了两年。
张海客不会御剑,他是丹修,得要走路上来。等他爬上来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他进了我的屋门便狂喝灵泉,说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,为什么偏偏安排你住那么高。
“我喜冷,这里是中原,只能住高一点。”我拨开帘子看云海。
“那未来我得申请住你隔壁。”他过来牵我,我顺着他的力道往外走。
“小哥已经把东西放在隔壁了。”
“他这么快?”张海客看了眼隔壁的院子,“早知道当年我该当剑修,这劳什子丹修天天看炉子,到哪里都得靠走,我的马一年就得换一匹。”
走到山门,他遮住我眼睛,在阵眼上画了道符。山门大开,海量的仙家灵脉之气扑面而来,给我撞地一个踉跄。
“下去就用剑吧,我特许你。”他把腰间那把装饰用的剑给我。
好久没有摸剑,我握着剑柄打量了许久。这算是一把天品下等的剑,用千年雷击木做的剑柄,最适用于除邪。因太久没有御剑,我先熟悉了一下,才让张海客踩上来。他一上来就扶着我的腰,当做马缰摇摆前后歪斜,我踢了他一下,一瞬升空。
丹田里打着钉,也就够我偶尔御剑了。
大狱跟我不远,就在山脚。这整座山,本都是用来镇压底下的魔的,只有我是特例,被允许关在上面,偶尔还能出来放风。
大狱分两个区,一边是水牢,是给杀不死的,或者还有余罪须审的大魔用的,另一边是普通的牢,其排布是张家的烟波钓叟阵,修魔者进去就如同进入一个迷宫,即使从牢房里侥幸逃出,没有人带着,最终只会在牢里累死渴死饿死。
还未被张启山带出前,我住在普通牢房里,常见认识的魔四处逃窜。张启山过来问我怎么不逃一逃试试,我把棋子捻起一颗:“棋子总归在棋盘上的。”
不过这次要去的是水牢。
张海客让我走在前面,我又不知道三叔在哪里,他示意我往前就对了。
走到一半我才意识到,水牢只有一条路,通往一个大湖,所有被关押者都在水下。
张海客看我趴在湖前往水里张望困惑,笑了两声,我回头无奈看他,他到一面什么都没有的墙上按了某处,巨大的机械转动声响起,水底缓缓升起一个陨石笼。
“三叔?”我小声说。
笼子里躺着的人动了动。他浑身湿透,头发上好像长了水草,吐出几口水来。
“小邪?”他转过脸。
3
“我要跟我三叔说会儿话,你能出去吗?”
“那我有什么报酬?”张海客把钥匙在手上转圈。
这个人,总觉得他能掌握我的命门。
我说:“你第一个。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,把通往湖的大门关上,偌大如皇宫的地下溶洞里就剩下我和三叔两人。
我先开口:“三叔,你。。。”
“小邪,三叔没有错。不要被他们骗了,这一切只是因为三叔输了而已。”三叔盘坐着说。他的背已经佝偻了。
他说过好多遍这句话。从局面再无挽回可能那一刻起,他就一直在说这句话。
“我知道的,三叔。”我小声回道。
除了这句话,我不知道还能回答什么。如果我说其他的东西,我和三叔就聊不下去了。
我以前从没觉得修魔和修仙有什么差别。都是追求补完自己,成魔何罪之有。
母亲死前也总说,只是修行方式不同而已。她常带我去仙家各峰走动,万仙会上我才能认识张家人。
才能活下来。
事到如今,也不知是不是幸运。
但从父亲吸干母亲的血的那一刻起,我再也不想对三叔的话发表任何意见了。
“只是来看看三叔吗?”三叔咳嗽。
“又要开始打仗了,上清派出了一个魔。”
“他干了什么。”
“破护城大阵。”
三叔大笑几声,露出笑容,胡茬几乎盖住:“那就是真的魔。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是你的人吗?”
“三叔在这里多久了,是不是我的人又怎样?”三叔混浊的眼睛清明一瞬。
也是。没有想到这一层是我大意了,三叔在这里早已跟外界断了联系,就算曾经是三叔的人,三叔也没有权力和实力去制止了。
他和我都是阶下囚。
“聊够了吗?”张海客进来,我对他点头,站起来往回走。
他突然搂着我的腰。我要推开他,他亲到我额角上,三叔的笼子正要沉到水底,我听到三叔发出了奇怪的一声,我要回头看,张海客咬在我鼻子上,把我推到走道里,在笼子沉下去的最后一刻对着湖面说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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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好笑,我一个修魔的,却没有杀过人,也不愿杀人。
闷油瓶给我带来一个消息。
三叔要被砍头,以正视听。
6
又一次站在大狱里,这回张海客只送我到了门口。
闷油瓶去了战场,更多的杂务就丢在了他和张海楼身上,虽然他们已经不用睡觉,但连上我都不再多那些花样了,我也清静不少。他要去解决外门的一些事,只给我开了门,指了去水牢的路。
我往里走了五百步,停下来,回头看。路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样子。
我靠在一边石壁上,回想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,数了几个拐弯,我决定往回走试试,但就连这一次走过的路,再回头也不再一样了。
如此反复三次我才确定,我错进了普通牢房,是张家的烟波钓叟阵。
慌乱只升起一瞬便平息,我在原地坐了一会儿,便开始毫无目的地逛了起来。最多一天张海客就会来找我,况且我还有闷油瓶给的玉佩,就当观光一下张家的机关也不错。
大概走了一个时辰,我前面的路开始分叉,铺上了石砖。这里应该是进入牢房区域的范围了,张启山带我出来时走过这里,石缝里生着青苔,没有比上次见的多。
有不少人在走动,看来这里又一次热闹了起来。
与我同一批进来的人,要么被判处死刑,要么废去修为流放大荒。等见到了有人的牢房,我上去看过几个,都不是我认识的。恐怕他们中已经有人见识到了烟波钓叟阵的厉害,没有几个有刚进来的暴躁。
路过一个路口,我正准备去看壁画,听见一声“小三爷。”
我浑身一激灵,往声音来源看去。一个人在一个比其他牢房都要大的单独间里,两只手腕被钉在墙上。
但我不认识他。他又叫了一声小三爷,我靠近过去,看见他眼里亮晶晶的,对我说:“您出来了?”
我想回答他是的,话止到嘴边。
我出来了吗。
我出了牢房,出了烟波钓叟阵而已。
我把衣服掀起,足矣看到小腹。丹田的位置明显有一块凹陷。
那就是钉,可以把我生生世世钉在张家的钉。跟他手腕上的一模一样。
他盯着那里,随后闭眼,摇头:“小三爷啊小三爷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“我的任务,是张启山”
“什么任务,谁的任务?”
他的眼中是怜悯,不知是对我还是对自己 “还能有谁,三爷啊。”
7
不是张海客来找的我,是张起灵。我蹲在某个牢房的门外睡着了,他拍我的肩,但我不想起来。他蹲在我面前看了我一会儿,把我抱起来慢慢往外走。
我被他晃醒了,第一时间鲤鱼打挺,差点摔下来,看到是他,让他放我下来,他不愿意。
一直到出了牢房的区域,一滴水掉在我眼角,冰冰的。
“你们和我三叔的交换条件是什么,”我双手举起,捧着张起灵的脸。
他不说话,从上方看着我。
倘若我还有我的剑。我想。我会怎么做。
如果我没有跟着我三叔,如果我当时没有留恋吴家的最后一丝温情,选择跑回我母亲那边,此刻我会不会能和他平等的对视
丹田里的钉已经很久没有存在感,此时渗出隐隐的痛楚来,我忍不住蜷缩,张起灵把我往他胸前压的力量增大。
“你三叔的条件是,让你回到你母亲的那一派去。”
“他怎么会信你们,”就像我原本难以相信张启山那样的人能伤到如此地步。
“他别无选择。”张起灵说。
他抱着我静了一会儿,说起一件毫无关系的事情来。
“谢谢。那年张家内乱,你护着我。”
“是吗。”我敷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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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属于我,角色属于三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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